元代文学家对六书的见解
元代周伯琦《六书正讹》日:“声不可穷,则形体而转注焉。‘币’‘乏’是也。”周伯琦的“转注”观点实际与戴侗同,即转变文字形体的方向,如反正为乏。明代张自烈在《正字通》评价说:“元鄱阳周伯琦《六书正讹》,非讹者概以为讹,非俗者概以为俗,此病在不通者也。”
元明间赵携谦(字古则)著《六书本义》,对“六书”作出自己的诠释,如他的“转注”观点是:“转注者,展转其声而注释他字之用者也。有因其义而转者,有但转其声而无义者。有再转为三声用者,有三转为四声用者,至于八九转者亦有之。……因义转注者,如‘恶’本善恶之恶,以其恶也则可恶,故转为憎恶之‘恶’。……无义转注者,如‘荷’本莲荷之荷,而转为负荷之‘荷’。‘雅’本乌雅之雅,而转为风雅之‘雅’。……因转而转者,如‘长’本长短之长,长则物莫先焉,故转为长幼之‘长’。长则有余,故又转为长物之长。”实际上,赵古则谈到其母。”按照郑樵的说法,则“类”有义类和声类两种,所“立”的“类”是“母”,随从的“类”是“子”,也就等于说义类是“母”,声类是“子”,那么“主义者是以母为主而转其子,主声者是以子为主而转其母”就实在是莫名其妙。
宋元问戴侗著《六书故》,主张“以六书明字义,谓字义明则贯通群籍无不明”。关于“六书”的思想,如关于“转注”,他说:“何谓转注?因文而转注之,侧山谓‘自’、反人为‘匕’、反欠为‘无’,反子为‘右’之类是也。”关于“假借”,他说:“假借多而义难求,古人谓令长为假借,盖已不知假借之本义矣。所谓假借者,谓本无而借于他也,合为令,本为号令、命令之令,令之则令。长之本义虽未可晓,本为长短之长,自樨而浸高则为长。有长有短,弟之则长者为长,长者有余也,则的转注有的属于词义引申,有的属于文字假借。